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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1999年夏末,通往S市的火车轰隆隆地发出撞击铁轨的噪声。
“检票,请把你的火车票拿出来。”
年轻男人的声音有些温润,语调却严肃刻板,完全的公事公办。
有人正迷煳着打盹儿,被他吵得不耐烦,嘟囔道:“卧铺也检票咋不换牌”
身着蓝色警服衬衫的年轻男子本着清秀帅气的脸,说:“1129、1270和1064次列车都需要检票,软卧除外,如果不愿检票,下次请买软卧。请把你的车票拿出来。谢谢配合。”
硬卧的票最难检查,许多不知就里的乘客都意见纷纷,但此时见他不好惹,尽管还有嘟囔的,却也比刚才配合多了。
他顺顺利利地检票两节车厢,来到一个卧铺下时,却遭遇了顽固分子。
他本着脸重复:“检票,请把你的火车票拿出来!”
硬卧上铺那人是个少年,面无表情,身穿白色短袖t恤和蓝色牛仔长裤,腿耷拉在硬卧边沿,举着满是鞭伤的胳膊在眼前出神地看,根本不理睬他。
他重复了三四遍,见对方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愿,而周围其他乘客已经在看好戏,不禁越发面冷,笔直精瘦的身板儿竟硬气得要命,大有拼命也要维护秩序的架势,伸手去扯了一下,微怒而低沉地说:“请把你的火车票拿出来!不然视为逃票,请接收补票和附加罚款……”
上铺少年的肩头臂膀满是鞭伤,被他扯得疼痛,却只微微蹙了蹙眉头,缓缓转过头看他,眼眸幽黑深寒,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阴沉野兽:“松开,滚。”
少年的声音明明是清朗磁性的,语调却偏生让人听得不寒而栗,仅仅三个字,就隐约透露出这样的意思:惹我我敢杀你!
年轻乘警被他看得心头微微瑟缩,但转而想起之前和那人的谈话,心底的屈辱和痛苦一起涌上来,再无顾忌似的,原本的怯懦立马被无形的倔强替代,同样不躲不避地回视少年,清俊的男人轮廓硬气十足:“我最后再说一遍,检票!把票给我!”
少年被他盯着,嘴角扯起一丝森冷的笑意,继而蓦地坐起身,利落地跳下来,伸手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票给他,讥讽地低声说:“要票要得这么饥渴”
年轻乘警牙关一咬,瞪他一眼,没有睬他,接过票认真检查两遍,交还给他,转身又去检票别人。经此一事,别人见他这么强悍,再没谁吭一声。
少年把火车票随手攥成一团,塞到裤兜里收起,眼眸黑如寒冷夜空,一直盯着年轻乘警笔直的身体:略显清瘦,有些白,却不娇弱,只显得干净,身高也有一米七五以上,又穿着乘警制服,衬得匀称的轮廓有些异样的男人硬朗味道。
少年看得眼眸有些深暗。
一直到年轻乘警走出车厢,他才收回目光,伸手从上铺拽下帆布旅行包,随意搭在肩头,根本不顾肩背上的鞭伤已经渗出血丝,把白色短袖t恤染得氲红,只顿了顿,就面无表情地走出车厢,在年轻乘警后面跟了上去。
火车上人群拥挤,但也不是从头到尾处处有人;而他跟是跟上,却也没有一定要把那年轻乘警怎么样的想法,只是有一股气儿一直憋着,到现在都无处发泄,谈不上报复社会吧,但也总想要做点什么,随便做点什么。
年轻乘警检票之后,发现少年跟着自己,中途停下来,问:“你有什么事儿”
少年眼眸幽黑无波,俊朗而有些早熟的面庞很是平静:“我问你件事,打听打听S市,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乘警皱眉,戒备地扫视他两眼,抿了抿嘴,板着脸说:“你去问别人,我待会儿还要工作。”说完转身,往自己那间窄小休息室方向走。
中途路过几节车厢,拥挤得很,乘警挤过去后回头,发现那少年垂着头,仍旧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臂膀的伤痕和白色短袖t恤的血色在艰难的拥挤中让人看得揪心。
他心头一软,再看着少年浓直的眉毛,结实的轮廓,和那面无表情的俊朗模样,不知怎的,心头微微一跳,对陌生人的防备就消减了下去,等少年靠近,他眼神晃了晃,转过头,放缓了声音说:“你要问什么,先想清楚,我一夜没睡,要休息了。”
转身走时又说,“我家就在S市的市区,你要是不问郊区城镇的事儿,就跟我到休息室里来。”他的声音没了刚才倔强的刻板,越发显得温润。
少年听得眼神黑暗莫测,看了他两眼,没吱声,继续跟着。
乘警见他这么老实,忍不住回头悄悄打量了他两眼,然后又连忙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轻声问:“你一个人去S市,探亲还是上学”
少年一直微微垂着头,静默无声。
直到进了年轻乘警所在的窄小休息室,少年突然抬头,扔掉肩头的帆布旅行包,一把拉起休息室小门的窗帘,俊朗的面庞陡然沉沉,如恶狼朴食一般把刚刚放下钥匙的年轻乘警扑到一角,将他靠着火车墙壁挤压着,让他一动都不能动弹。
“别出声!不然老子杀了你!”
少年天生力气庞大,把大他四五岁的年轻乘警压制得死死的,一手用力掐着乘警的脖子,一手就开始急色地伸进乘警的制服衬衫中,在他匀称平滑的胸肌和平坦劲瘦的腹部上抓摸。
“放开……咳咳咳……”
年轻乘警面色惨白,眼中闪过惊惶,喘不开气儿地挣扎着地拼命咳嗽。
少年越发用力地掐他,咬牙阴沉地威胁:“老子是同性恋,只喜欢男人,老子看上你了,你要么要我摸,要么被我弄死灭口!”清朗的声音低沉冰寒,让人完全不必怀疑他当真什么事儿都干得上来。
年轻乘警听得一怔,匀称的身躯僵硬着,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怎么,喘不开气儿地张着嘴巴,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摸,面庞却仍是惨白无血色。
“你别出声,我就松开你。”
少年在乘警那两块并不算硬实、却也有型有样的平滑胸肌上掐了两把,见他老老实实,才试探着松开他的脖子。
虽是松开,却并不拿开手,眼见乘警张着嘴巴拼命喘气,并不叫喊,他才压下后知后觉的慌乱,勉强平静下来,抱住乘警温热青春的体魄,把乘警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费劲儿地解开,低声生硬地说:“我不打算伤害你,可你要出声喊人,我就当着别人的面干你,有本事你就喊!”
乘警被他压在休息室一角,神情怔怔,不敢置信,恍惚没能接受现实似的一声不吭,蓝色制服衬衫已经完全被解开,袒露出微厚而平滑的胸肌,还有隐约显出腹肌轮廓的平坦腹部,一语不发,微微张着嘴,任凭少年两只指节分明的手掌在他胸肌上肆虐。
少年摸着他青春匀称、光滑弹力的微厚胸肌,从未在男人身上发泄过的欲火高高汹涌,他忍不住地把裤裆往乘警身后蹭,喘息也压抑粗重起来,轮廓俊气的面庞浮起微微的红。
乘警先还不动,但一感觉臀部被坚硬火热的东西隔着裤子顶住,就惊回神儿似地扭动挣扎,抿嘴咬牙地慌乱地低声说:“你只能摸,摸完赶紧走……”
可他不反抗还好,他这么男人硬气地一反抗,倒越发激起了少年的征服欲和暴虐倾向。
“别动!”
少年舔着发干的嘴唇,眼眸黑暗一片。他聪敏过人,一眼看出来乘警根本不敢叫喊,不禁更加放肆,有力的臂膀把乘警按到休息室的长条硬座上,一手按住乘警的胸肌,让他挣扎不得,一手竟去解乘警的裤腰带。
“不行,不行,你别脱我裤子……”
乘警的声音除了一丝掩不去的惊慌,其余满是严肃和低沉,他微粗的眉毛紧紧皱起,苍白的清俊面庞带着几分倔强的怒意,拼命地想要拽开少年的手,妄图摆脱少年的掌控。
少年却已经快速把他的腰带解开,屈膝压住他两条乱蹬的腿,强有力的臂膀仅仅一只,就稳稳地制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则麻利地把他的裤子和内裤都尽数脱拽到腿弯。
然后,少年微微一愣,凝眸低问:“你有感觉我这么对你,你居然会有感觉”
乘警被他抓摸胸肌,揉捏下体,如果是异性恋,即便有感觉,也不会硬起来,但是,乘警下半身那物却明显兴奋硬涨……
而他这么一问,乘警好像最大的秘密被人揭发,被人判了死刑似的,原本就苍白的面色蓦地灰败惶惧,连挣扎都忘记了,傻傻地张着嘴巴躺在长条硬座上不吱声。
少年那还需要怀疑,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你,也是GAY装得多正经似的!”
说着,见他老老实实沉寂不动,便也不再压他,直起身,一把将自己染上血色的白色短袖t恤脱下扔到一旁,尽管心中也有压不下去的紧张怦跳,表面上却大模大样,叉着腿,低着头,很是男人硬气地解自己裤腰带。
“你是GAY,那干脆和我做一次,做的时候,你最好配合,否则,你就等着肛裂!老子强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没看老子身上的鞭伤你再挣扎,老子立马强奸你!”
少年眼眸黑暗阴沉,不顾臂膀肩背的鞭伤,一把脱下裤子,再把乘警的皮鞋和褪到腿弯的裤子内裤都拽下来,一把抱住乘警,探嘴巴在乘警肌肉柔韧的肩头啃咬。
乘警自始至终一动不动,清俊的面庞上,原本明亮的眼眸有些恍惚,眼角流下泪来,一声不吭。
少年欲望上头,看到他哭,尽管心里不忍更不舒坦,却也仍不停手,但动作好歹温柔下来,在乘警两块平滑胸肌上摸时,没再用力,甚至连揉捏乘警乳头的动作都轻轻微微,顾忌着乘警的感受。
乘警也不知想到什么,面上隐现屈辱和伤痛,继而闭上眼睛,眼泪一个劲儿地流,身体却承受不住欲望刺激,下半身硬涨着翘了起来,然后,在少年握住他下半身把玩时,他突然拼命地挣扎,倔强地低声说:“放开我!我不愿意和你做!我有喜欢的人了……”
少年听得大怒,一把粗鲁地按回他,沉声冷笑道:“你有喜欢的人看你的样子,要是被人接受,刚才会是那样的表情你是被人羞辱了吧干!老子比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样没有他帅没有他强壮老子哪一点儿比不上你喜欢的那个人”
他低声带怒地说完,胸中憋了很多天的怨气都好像发泄出了一些。
眼见乘警不再流泪,也不再挣扎,他低哼一声,又去抓乘警下体,但他一抓上去,乘警当即再次面色沉沉,继续固执挣扎!他彻底恼了,下一句话阴沉地脱口而出:“告儿你!老子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你不配合,肯定大出血,你就等着三天下不了床吧!”
乘警傻呆呆地一愣,脸上倔强的怒意都散了些,抬头怔怔地看他。
少年面庞英俊朗朗,浓直的眉头微蹙,幽黑的眼眸、挺拔的鼻梁、平直的唇线……还有微宽而结实匀称的臂膀胸膛……很帅,很酷,很干净。
他们,都是第一次。
乘警也不知怎的,忽然怔怔地问:“你的伤,谁打的”
少年没理他,一手抓着他下体把玩,一手在他胸肌上又摸,乘警的胸肌不算硬实,但也微厚弹力、温暖光滑,他摸得上瘾,最初的急色和心跳都迅速压下,竟进步极快地慢条斯理起来,然后还凝眸低声问:“有润滑的东西吗”
乘警原本苍白的面庞也显出潮红,却仍是说:“我不想和陌生人做。”
少年俊脸登时一冷,吐了口唾沫在手上,二话不说,一把掀开乘警的腿,回忆着影碟上看来的东西,伸指在乘警后方挤进去开拓……
乘警面色一僵,脸上带上怒意,张口刚要说话,但一眼看到少年微微蹙眉、隐约带着小心温柔的俊朗面庞,他心头砰地一跳,刚到嘴边的话,突然像是断线的船锚,沉了下去,什么都说不出了。
他有些恍惚地看了少年片刻,感受着后面两根手指的撑涨和不适,面上的红色越来越浓,却终究只是扭过头,紧紧抿着嘴巴,再不吭声,怔怔地、不知所措、忐忑不安地想:我要做了我要和男人做了这个人说看上我了
少年看似粗鲁,其实心细,哪怕第一次,也忍住了欲望,把前戏做了不算短的时间,才抽出手指在硬座边的毛巾上擦了擦,抬着自己硬物,缓缓而坚定地进入。